【千幻】咚！
－石神千空 x 淺霧幻
－原作向
－全糖！
－6k 字
－大型 OOC 現場！快逃！
－是在船上的時間線！
－後半段逐漸不正經（X
－一個關於喝醉和兩位純情少年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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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光融進海上的白色浪花，融進了星辰漫布的藏青色夜空，也融進了幻深邃的眼眸。
幻倚著欄杆望向海平面，半邊白髮在夜裡彷彿月球般泛著微微白光，任憑風的擺弄在空中輕輕飄起又落下。
「匡啷！」他手裡飲料中冰塊相互撞擊發出脆響，片刻聲響漸弱，取而代之的是身後傳來的腳步聲。
幻聞聲勾起嘴角。
要分辨一個人並非只能透過那人的音色、身上沾有的味道或語調舉止判斷，看似不足為道的腳步聲也是可以獲取許多資訊的：有人的腳步聲像腳底沾了膠水，每個步伐都帶著鞋底與地面摩擦的聲響；有的人腳步輕快，噠噠的彷彿跳著舞；也有人抬腳落下的聲響清楚，行軍般的讓人不自覺也嚴肅起來。
而此刻身後那人的腳步聲並不常見，可以說是獨一無二，個人色彩十分濃烈，只要仔細一聽便能知道聲音的主人。
幻不需要回頭便可以知道那人走來時的表情與動作。
鞋底落下的聲響清楚卻不過於嚴肅，除了以某種讓人無意識感到安心的頻率外，還帶有明顯的肯定。
「想不到小千空也有來這裡休息的時候啊。」幻彎起眼，轉過身看著預料中的那個身影。
「......我是被琥珀硬拖出來的，她現在堵在實驗室門口不讓人進去。」千空在幻身邊停下，手搭上欄杆，語中透著無奈，「不過實驗倒是正好告一段落，就當中途休息出來透風吧。」
「完全能夠想像呢，真是辛苦小千空了，」琥珀雙手交叉放在胸前，一副誰也不准靠近的模樣出現在幻的腦海中，嘴角不自覺的揚起，他餘光瞥見千空手上的酒杯，驚訝道：「欸－－小千空竟然會喝酒嗎？」
「百分之一百億不可能。酒精這種麻煩的東西會抑制大腦皮質活動，讓人的理智消失得一點也不剩，不但做不了實驗，還會做出麻煩的事來，1mm 也不合理。」雙脣貼上酒杯邊緣，千空輕啜一口，微不可查的皺了皺眉。
「這是果汁，因為一般的玻璃杯臨時找不到才拿酒杯替代的。」嚥下飲料後，千空才道。
「啊，也是呢，小千空感覺就是個完全不喝酒的人啊。」幻不意外的點點頭，腦袋裡還在努力消化剛才被千空硬塞的知識。
「你呢？為什麼你也不喝酒？沒記錯的話，前幾次慶功宴明明一直被勸酒，幻你也還是半滴也沒沾吧？」千空又喝了一口，目光只是直直的看向海洋的盡頭。
「這個嘛，小千空你也知道，人家可是心靈魔術師，得保留一點神秘感的，要是醉了做出什麼奇怪的事就傷腦筋了。」幻向後靠著欄杆，凝視著吧檯方向，視線停留處的光線漸漸模糊放大成一個個光點。
「不過雖然這麼講，實際上我的酒量可是很好的......」咚的一聲，有什麼重物倒在幻身上。
他轉過頭，看起來十分健康的青綠色馬上占滿了他的視線，平時不受萬有引力作用，1mm 也不科學的頭髮此刻摸起來竟然可以說是觸感極佳的柔軟，幻稍微被震驚了幾秒才問道：「小千空......？」
話中的人並沒有回答，幻只好放下手中的玻璃杯，雙手環住千空防止對方滑落，「還好嗎？怎麼突然......」
話還未完，他就被千空的動作打斷了。千空揉著腦袋，有些慌亂的快速從幻懷中退開，「沒什麼，剛才突然頭有點暈。」
「頭暈？」幻聞言皺起眉，邁步向前伸手就要貼上千空的額頭，「小千空又熬夜了吧？真是的，我不是跟你說過很多次要好好照顧自己的嗎？」
琥珀也是這麼說的，一字不差。
「啊啊，知道了知道了－－」幻前幾次朝他嘮叨要注意身體健康時，千空也是這副應付人的表情，甚至連說辭都沒變：「最近實驗正好做到重要的部分，告一個段落我會好好休息的。」
「小千空敷衍人也有誠意一點嘛－－！」幻覺得自己像為孩子操碎了心的老母親，他歎了口氣，認命似的道：「現在就去睡覺，你看你都長黑眼圈了！」
他朝前邁步，伸手要抓住對方的肩膀，本以為純情少年科學家會嫌棄的躲開，卻沒料到千空根本沒踏出一步，意外乖巧的站在原地。
「咚！」
來不及剎車的幻狠狠撞上千空，兩人的額頭相撞發出聲響。
「對不起！」幻想也沒想，絲毫不在意自己額頭也是通紅一片，就去揉千空的額頭，「小千空還好嗎？沒有被我撞到腦震盪吧？」
「我沒事。人類的頭殼可沒那麼脆弱。倒是你－－」千空突然縮短了和幻之間的距離，學著幻也把手放在對方的額頭上，「你也擔心一下自己吧？剛才撞得可不輕，心靈魔術師的腦袋也是很重要的。」
猝不及防的接近讓幻有些愣神，他的動作僵在原地，把他的意識拉回來的是一股熟悉的氣味。
那味道好似有形體般肆意穿梭在空氣裡，縈繞在幻的四周，讓人沉醉其中，又彷彿一潭深水，拉扯著他下沉，意識逐漸模糊，最終沒了逃脫的念頭。
－－不對。
「小千空你喝酒了？」仔細一嗅，除了千空平時身上的味道外，還有絲絲縷縷的酒臭味參雜其中。
幻覆上千空的手，傾身往酒杯裡舔了一口。
「不是果汁，是水果酒啊。」因為工作關係在石化前有過不少應酬經驗，幻很快就分辨出了千空口中所謂「果汁」的真面目。
大概是因為沒喝過所以誤會了吧？
「是嗎？銀狼說是果汁。」千空並沒有什麼太大的反應，只是點頭道。
千空的反應讓幻有些出乎意料，他湊近對方，才發現那雙總是閃耀著光芒的紅瞳此刻像是蒙上了一層霧氣，難得的有了迷茫的眼神。
「小千空醉了吧？」幻總結出這個結論，如此一來不論是千空突然倒在他身上還是異常的舉動都有了解釋。
一定是這樣沒錯，否則要是正常的小千空的話，絕對會把握搞錯東西這件事，趁機再塞給小銀狼一堆工作的。
「我百分之一百億沒醉，無論是大腦運作或是情緒管理都很正常，更何況我酒量也不可能這麼差。」千空一本正經的分析道，卻不知道自己正在立將會馬上被打臉的 flag。
「是這樣嗎－－」幻挑眉，突然升起了一股想逗千空的衝動，他豎起食指放到千空眼前問道，「小千空，這是多少？」
「二。」千空一臉理所當然，斬釘截鐵的答道。
「叭叭－－錯了哦，是'一'才對。」幻強忍著不笑出聲，搖了搖指頭。
「明明......」千空說著伸出雙手就要去抓幻的手指，一手卻撲了個空，只在另一手握住對方的食指，「－－欸？」
打臉聲清脆響亮。
就連大樹和杠也沒見過幾次的當機的表情再次出現在千空的臉上，幻趁著千空大腦停止運作的短暫時刻把人往房間裡拉。
「就說小千空需要睡覺了吧，」幻推著千空邊以一種哄孩子的口吻道：「雖然還沒排除 Whyman 的威脅前半秒也不能浪費，但小千空的身體健康也是很重要的！要是生病了，我就有好一段時間喝不到可樂了呢。」
「在意的居然是可樂嗎？不愧是利己主義的心靈魔術師啊。」兩人進到室內，千空大腦重新開始運作，一開口就毫不留情。「所以說－－」
「STOP－－小千空這次不管再說什麼理由，我都不會放你走的哦。」千空話還未完，幻就將食指抵在他脣上，「要是在實驗室又像剛才那樣突然昏倒就不好了，如果只是單純的倒下還不算嚴重，但要是不小心撞倒化學藥劑會很危險的。」
「所以小千空你還是－－」
「咚！」
幻轉過頭，看見千空的臉正在和牆壁親密接觸。
醉了，百分之一百億醉了。
喝醉後從外表看不出來，行為卻一點也不像平時樣子的這種屬性還有點可愛。或許是因為這個原因，又或者是因為看到千空沒回過神，頭還貼在牆上的搞笑畫面，幻有些無法克制的發出細細碎碎的笑聲。
幻笑著把千空和牆壁分開，心中有些罪惡感的祈禱希望這一晚撞到頭兩次不會造成千空腦功能受損。
他握上千空的手，確保對方站的位置絕對不會直直撞向牆壁後才小心翼翼的牽著對方往前走，「我牽著你吧～小千空可要好好跟著我，別再走錯路啦。」
大概是酒精的作用越來越明顯，千空安靜了下來，十分乖巧的任由幻牽著走。
「......幻。」
平時自己的名字從千空口中說出來絕對沒好事，但幻此時卻沒有聽出千空有繼續往下說的意思，彷彿只是睡夢中的囈語，不求回應的叫喚。
「嗯？」幻輕輕回應道，微微傾過頭。
遠方傳來海浪拍打船身的聲響。
「幻。」興許是沒聽清楚或是酒精的緣故，千空又一次說道。
「嗯哼～小千空怎麼了？」幻晃了晃牽著千空的手。
對方沒有回答。
「我們到啦。」幻和千空在一扇門前停下，沒有注意到千空張嘴好像說了什麼。
因為船內部空間不足，並沒有太多的房間讓每個船員一人一間，於是頭腦擔當的科學家千空與提供計謀的軍師幻自然而然的便被分配到同一間的上下鋪。
牽著千空走進房間，幻鬆開手，「好了，小千空快去休息吧，這次可真的要好好睡覺了啊。」
千空沒有移動，只是用著那平時都拿來科普的正經表情說了句違和而有些嚇人的「但我還不想睡。」
幻這時才意識到原來這可說是無所不知的科學家喝了酒後智商也會下降。
不過身為一個優秀的心靈魔術師，無論心智年齡多少，幻都有辦法應付，於是他換了種方式。
「是嗎？那我就要先睡了哦～」幻故意這麼說道，躺上床拉過棉被。
而後幾秒是一片安靜，千空並沒有按照幻預期的也躺上床。
幻心裡感嘆不愧是小千空，果然一般的方法對他不管用。
正當他開始煩惱對策時，一片陰影覆了上來，先是一陣熟悉的氣味，然後是兩撮好似大蔥讓人無法忽視的頭髮垂落在幻眼前。
回過神後，那頭髮的主人已經來到了幻的面前，雙手撐在他身旁兩側，由上俯視著下方的幻。
幻久違的說不出話來，任由自己雙頰逐漸泛開緋紅。
兩人的距離不到三十公分，千空溫熱吐息朝幻撲面而來，若有若無的酒氣拂過他輕顫的睫羽，撥亂他心緒。
「幻，我喜 h......」
「－－咚！」
聲響伴隨著胸前一瞬間的疼痛，幻差點吐出一口老血。
頭上的陰影已經不見了，取而代之的是突然降落，壓在幻身上睡得正熟的千空。
「......」
一介心靈魔術師此時此刻竟然被堵得一句話也不知道該說什麼。
片刻後，調整平緩自己呼吸的幻才終於有了反應，他無奈歎了口氣。
「......真是的，小千空要說這句話也等到清醒後再講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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睜開眼打了個呵欠，幻沒有馬上起身。
－－因為壓在他身上的某個重物還沒醒來。
為了不吵醒熬夜好幾天，好不容易才睡著的千空，幻昨晚整夜都維持著同樣的姿勢，在不知不覺間也睡著了。於是再次醒來時，他便看到了此刻的畫面：
千空還趴在他的身上睡得香甜，纖長睫羽下垂，俊秀臉龐在熟睡中竟顯得無害，看起來與平日的惡人顏毫無關聯。
大概只有現在能夠看到吧，小千空難得賴床的樣子～幻盯著對方看得津津有味，心道。
驀地，一雙紅色瞳孔出現在幻的視線裡。大部分人清醒前都會有皺眉或翻身等等的徵兆，然而這種定律似乎不存在於千空身上，他就這麼突然的睜開雙眼，把正偷看人的幻抓個正著。
誒－－！？
幻這時才後知後覺的感到羞恥，裝作沒事的移開目光。
雖說移開了視線，但肯定還是被千空看到了，幻已經做好被千空調侃的心理建設，然而下一秒卻沒等到預想中的話，而是更衝擊他的畫面－－
千空什麼也沒說，似乎是沒睡飽的蹭了蹭幻又再度閉上眼，還不知有意無意的喬了喬位置，雙手環住被自己壓著的人。
若是這放到一般人身上來看，這舉動再正常不過。
......但這是小千空啊－－！
幻巴不得把自己的手穿進身體裡停止那暴露自己情緒的心跳，慢下自己因為思考過量而瀕臨當機的大腦，他對於千空突然的親密行為有些不適應。
小千空這是沒睡醒嗎？還是還沒醒酒？
－－這大概是人類的通病，在腦內幻想過無數次的畫面在現實中真實發生，人的第一反應不是狂喜，而是懷疑。懷疑自己是不是看錯了，懷疑是不是還在做夢。這種心理誰也逃不過，連心靈魔術師也是如此。
陷入這種狀態的幻因此沒發現千空又再度睜開眼。等到他把捂在臉上的手放下，才發現千空盯著他看好一段時間了。
「呃，早、早安－－？」雖然不太會游泳，但幻現在就想馬上跳下船或是直接在地板挖個洞躲起來。
「早。」千空撐起身，俯視著身下的幻，表情看起來有些疑惑。
他在注視著幻慌亂的神情下緩緩開了口：「你怎麼看起來－－」
千空頓了頓，似乎也不知道該怎麼說。
「我們不是－－」
話音才剛落下，千空突然像是機器中某條主要線路連接後終於通了電般，直起身和幻拉開距離。
「等等，我們還不是情侶關係？」千空食指和中指併攏，擺出他招牌動作，表情卻不似平時那樣冷靜，「我昨晚沒跟你......呃，告、告白？」
「不是。」幻先回答千空的第一個問題，他看著還坐在自己已經沒了知覺的腳上的千空，「這個嘛，是有告白，但又沒有。」
「......說人話。」
某位自稱心靈魔術師的人大概已經喪失了言語能力。千空心道。
「呃，應該說是小千空沒告白完就睡著了，你昨晚喝醉了。」幻在腦中組織言語好一陣子才道。
可能是因為剛睡醒，也可能是因為被事實震撼到，千空腦袋運作足足有製作三個錳乾電池的時間才反應過來，他緩緩將雙手掩住整張臉，小聲自言自語道：「所以我說戀愛腦這種東西就很不合理啊......」
然後是長達跑半趟科學王國到司帝國路途的沉默。
「......」
「碰！」
千空自暴自棄的再次將雙手撐在幻兩旁－－準確來說就是再次地咚對方。
「幻，我喜歡你，做我男朋友。」
這種告白一點也不像告白，更像是個命令，本來該帥氣的說出來，卻被千空通紅的臉奪去了一半以上的氣勢。
「噗。」見對方那麼緊張，幻突然就冷靜下來了，他笑了出來，惹得撐在自己身上的千空一陣瞪視。
「嗯～要是答應了會有免除勞動的特權嗎？」幻恢復平常蝙蝠男的樣子，開始討價還價。
「這個百分之一百億不可能的啊，SSR 工具人心靈魔術師。」大概是被幻所感染，千空也恢復正常，理所當然道。
「這時候要說'會'啊！小千空從以前到現在都一樣不會談判，虧我還在你身邊待這麼久。」幻失望的嘆氣道。
「啊－－廢話少說，你只需要說個'好'就對了。」千空撐著地板的手有點酸了。
「欸－－沒有 NO 的選項嗎？要是我說不要怎麼辦？」幻瞇起眼，奸商似的笑著。
「呵呵呵，很可惜，從頭到尾就沒有這個選項，你能回答的只有 YES。」千空挑眉，完全不給人選擇的餘地。
「討厭啦，人家才不想說那種肉麻的話。」幻臉上裝作困擾，將一手抬起。
他勾住千空脖頸，將人拉近自己。
千空嘴唇落下柔軟的觸感。
「－－所以只好這樣回答了，小千空還滿意嗎～？」
「呵呵，滿意得都要當場落淚了呢。」
fi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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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記
千空起身，終於不再壓在幻身上。
「很好，目的達成。幻你也差不多要起床了吧？今天還有一堆工作要做。」千空簡單明瞭，用行動證明了戀人和工具人兩個身份並不衝突。
「這個啊，恐怕是沒辦法那麼快起床了......」幻躺在床上沒有移動半公分。
「哈啊？別想偷懶啊。」千空毫不留情道。
「不是偷不偷懶的問題呢，可憐的工具人小幻被當了整晚的抱枕，現在整～個下半身都是麻的。」幻滿臉委屈冤枉，就差沒從眼裡擠出淚水。
「咳，抱歉。」千空有些尷尬的撇開視線，他拉過棉被幫幻蓋上，「你今天就好好休息吧。」
「我就知道小千空還是有一點點良心的～」幻感動道，心道當了一整晚的抱枕還是值得的。
「別太感動了，你明天得做兩天份的工作。」
「欸－－好過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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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空出了房門，走到第一個轉角便遇到鬼鬼祟祟的銀狼。
「你怎麼在這裡？」照理來說銀狼住的房間並不會經過這個轉角，會出現在這裡就代表他有其他目的。
銀狼沒有回答他的問題，而是探頭探腦的像是在找些什麼。
「咦？幻呢？」在千空身後沒看到任何影子，銀狼問道。
「幻他身體不舒服，我給他放了假。」千空掏掏耳朵，還沒發覺自己的回答有些怪異，「他在房間裡休息，你找他嗎？如果不是什麼緊急的事，那就明天再說吧。」
「哎呦～」被明顯下了逐客令的銀狼情緒沒有受到任何影響，反而像是聽到了滿意答案似的勾起狡黠笑容用手肘撞了撞千空，「千空你表面上看起來瘦瘦弱弱的，實際上竟然挺厲害的嘛～」
「啊？」千空也不知道有沒有聽懂，只是轉移話題道：「話說銀狼，我正好有事找你。」
「什麼什麼！難不成是要給我放假的嗎－－！」銀狼用一副做了好事等待誇獎的表情看著千空。
「做夢去吧，1mm 也不可能。」千空無情道：「正好相反，幻放假所以少了個人手，我那裡剛好缺 800 個零件，我記得你今天沒事吧？」
「啊，那個啊......我突然想到好像有點事要處理......」銀狼笑得尷尬，此刻連西瓜看了也知道他打算逃走。
「別想逃跑啊，我還沒跟你算清帳呢。」千空精準抓住銀狼，笑得滲人。
「噫－－為什麼～！」銀狼掙扎著哀叫道。
「呵呵呵，你以為我這個整天待在實驗室的人會聞不出酒精的味道嗎？」千空朝銀狼轉頭揚起了笑容，「你的『果汁』 偽裝得很失敗啊。」